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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茶和沈昊林很明智的没有掺合到损晏伯的行列当中去,早起晨练的名单中自然也就没有他们俩。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秦正副元帅太护短,舍不得自己的小徒弟休息不好,这丫头本来底子就差,身上的伤刚好,再给冻个好歹的,这个年可就过不好了。

“秦伯父,您这是厚此薄彼啊!”薛瑞天似笑非笑的说道,“小侄刚才也听了一下,他们俩也没少挖苦晏伯,您只惩罚我们,却放过了他们,这不太合适吧?”

“我们没有挖苦,我们只是在陈述事实。”沈昊林挑挑眉,“晏伯……他的亲卫在醉酒之后泄露作战计划,性质可是比我们在膳房逮到的那几个因喝酒而擅离职守的杂役还要严重。祖父是个宽厚的人,换成是我的话……”沈昊林面无表情的看着晏伯,“第一次出现类似的情况的时候,就会查明具体情况,把跟这个事情有关的所有人等都踢出军营。细作全部抓起来,就像今天城门口的这次一样,当众斩首。”

“没错,这样一来,就可以给混在军中、侥幸没有被发现的细作一个警告,也给其他的人提个醒,别干这种被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输银子的傻事,结交朋友的时候要动动脑子,对你百依百顺的未必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跟你对着干的人……”沈茶看看晏伯,又看看自己的师父,笑笑,“也许是最惦记你的人。”

“小茶这话说的不错,而且……”薛瑞天又开始嘴欠,“非常的应景,伯父,您说是不是啊?”

“你想听说是还是不是?”秦正一挑眉,冷着一张脸,说道,“好了,赶了几天的路,我也累了,需要去休息了。”他看向沈茶,“我把小枫也带走了,你们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烦我们,知道吗?”

“跟孩子们胡说什么?”晏伯伸手在秦正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朝着沈昊林和沈茶笑笑,“别听他的,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不用自己来,让亲卫或者暗影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