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水。

“他在镇上打零工,找到活儿就干,没活的时候就四处找活干,没有固定的地方。”忠义媳妇见林知瑜给她倒水,连忙双手接了过来。

拘谨地端着也不喝,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

林知瑜又连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基本上林知瑜问什么,她答什么,一点也不藏着掖着。

比方说,镇上的零工并不好找,一来没手艺,二来找零工干的人多,僧多粥少,有时候搁好几天才能找到一个。

就算找到了,工期也短,有时候三天有时候五天,一天有六毛钱,中午还不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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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义每次打完零工,结完账,都会趁着晚上回来一趟,把钱拿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在家里烙好几个玉米面野菜饼,带上一个搪瓷缸再去镇上继续打零工。

中午的时候,就找些热水,将野菜饼泡着当饭吃,睡觉的话要么去车站的厕所,要么去大桥底下的桥洞子里,有时候困昏了头,就随便找个没人的胡同,往地上一趟就是一宿。

“哦,是这样的啊。”林知瑜点了点头,随即道:“这不是我马上要建鱼塘了嘛,需要请人帮我挖鱼塘,一天给一块钱的工钱,中午管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