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点了点头:“嗯。武力征服这里并不难,但难的是让所有的人民百姓都认同我们大明。否则的话,我们一走,这里必然又烽烟四起,难以安宁。与其如此,不如扶持一个相对容易控制的附属国出来,只要他们按照我们的教化,实行我们的政策,并向我们表示臣服,交出控海权和陆地上的一部分权利,于我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那你的推行汉化,又是为了什么?”沈玉莲不解地问道。

秦牧微微一笑:“推行汉化,才是征服这里的最重要的一步棋。”

沈玉莲迷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说汉话的人,是什么人?”秦牧问道。

“那当然是汉人啊。”沈玉莲不假思索答道,随即却是一愣:“可是……这只是他们的第二用语言啊。他们的母语,还是暹罗语。”

秦牧笑着伸出手指,摇了摇:“现在看来,暹罗语还是他们的母语。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察觉到,汉语的好处。”

沈玉莲还是不解:“就算我们汉语有诸多好处,但这些人世代都讲同一种语言,夫教子,子教孙,只要他们心中还认定自己是暹罗人,说暹罗语,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大明人呢?”

秦牧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摊手说道:“我相信,芭灵其实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