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作全听吉大妹的话后,也是无话可说了,当儿子的人,总要为当爹的分担一些事情。

“娘,不着急。过几日吧,等到梓儿中举的好消息传来了,我去给二叔贺喜,顺带和二叔说几句好听的话吧。”

吉大妹见陶作全应承下来了,一时之间有些高兴起来,说:“我一会和爹说一说,他一定会高兴的。”

陶作全满脸纠结神情看着吉大妹:“娘,爹要问您和我说了什么?您怎么和他说?”

吉大妹一下子愣住了,她最明白陶永成的脾性,他如果知道他们母子私下说的事情,他这一时半会面子过不去,大约又会生好几天的闷气。biqμgètν

吉大妹半会后道:“我不会和你爹提这桩事情的。全儿,你空时多陪你爹说一会话吧。”

这些日子,陶永能忙着雕刻花朵,心里面闷的那一口气,在忙碌中渐渐的也消散了许多。

最初的一两天,陶永能还是盼着陶作全来家里面说话,只是等到第三天的傍晚,陶永能心里面一下子明白了。

陶永成这样的人,只怕是不会和儿子说失言的事情,而且他还等着陶永能装出无事的样子,主动去长房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