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周的备课时间。

初酒先用了一个周来收拾书房。

再用一个周,用眼睛瞪着书本上的字,努力地想着,如何才能让把这些,她一眼看了就能会的内容。

讲给别人听,给别人讲明白了。

这真是太难了。

等授课内容的雏形出来后,初酒满心都是造孽二字。好端端的,她非要给自己虐自己,她非要自己虐自己。

很快到了初酒正式开讲的那天。

除了李圆音,知青院里的其他人,都过来了。

所有人满满当当地挤在一起,初酒则站在最正前方,手上拿着粉笔,在最面前那破旧的小黑板上,认真地板书起来。

初酒清脆的声音,时不时的知青提问,隐约地透过墙壁,传到李圆音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