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阿延意识昏沉的躺在床上,华胥就立在床边,一如既往的平淡声音却如巨石落入深潭,一下惊起千层浪。

阿延登时清醒了些,艰难的扭头问华胥:“做什么?”

沈离也好奇是什么。

她感觉到华胥的目光停留在阿延身上,有些怔愣,像是通过阿延在看着谁。

或许是见到这样病弱的阿延,他联想到了余莺莺吧。

“几年前,你和余莺莺说过,你靠近她是为了杀她。”华胥缓缓开口,“当时,她独自一人回了禁闭,跪在我的屋门外请求见我,足足跪了两天,我只好出去见她。”

阿延闻言,面上尽是苦涩。

华胥又语出惊人:“她问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说是。但是,她虽然确实是和禁地里我一直在守的那东西有关,却并非是会导致它生乱,给九黎十八寨带来劫难。”

阿延骤然愣住。

一直安静听着旁观着的沈离也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