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王爷一出门,便摇头晃头,感到摸不着天,也碰不着地似的。

且听桂端王眼神极为纳闷道:“皇上今日不知是哪里不对劲儿,怎么忽然想着要把咱们这些藩王给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福王眼神深不可测,左右一打量,便铿锵有力的开口道:“今皇上自登基以来,便是大改万历年间的陋习,一直勤勤恳恳忙于政事,根本就没这空闲功夫去管咱们这些自家王爷。”

“定是有小人在皇上身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才对咱们下此狠手。”

“嘶——”

唐端王于三位王爷之中最为年迈,倒吸一口凉气,也想不通,“实在是不知道,咱们这些藩王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此言一出,眼前二人面面相觑。

“难不成,是阉党搞的鬼?”

福王睁开眼望着眼前两位王爷,顿时桂端王就否决道:“不可能,咱们素来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再说新皇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些日子,魏忠贤如履薄冰,已是自身难保,犯不着这么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