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撑着脑袋,控制不住干呕了几声,“你们一个个为什么都这么恶心?

华雨然为本王牺牲了多少?

可太多了,为了本王的不要操心,为了不让本王受苦受累,为了让本王头上的绿帽子戴的稳一点,她跟自己的公公苟且,身怀有孕,最后还要赖在本王的头上!

如华相所言,牺牲太大了。”

华相目眦欲裂,他张着嘴巴想要阻止时瑾胡说八道坏他名声,可是却一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ъiqiku

只能听着时瑾继续道,“百姓为本王牺牲了多少?

按照华相的意思,他们是为了本王一个人省吃俭用捐献军饷的,那些银钱,莫不是都进了本王的口袋?或者,这江山,已经是本王的江山,与他们,与在座的各位无关?

那要是合情合理……本王怎么也该去龙椅上坐一坐,才理所当然吧?!”

“大胆!你果然有不臣之心!”赫连夜听到时瑾的话,不但不愧疚,不觉得百官的指责有错,反而一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