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仓太阳穴跳了跳,温容这两日秀了太多恩爱,他好像有点消化不良。

他接过来,放在怀里。

“谢夫人。”

烈九卿摆摆手,指了指一旁新煎的药,“不谢不谢,稍等下,你还得帮我试个药。”

煎药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烈九卿还要一直在旁边看着。

温容陪在她身旁,看她时不时扇一扇风,挑挑炭火,偶尔再加些草药,每一步都精确而干脆,眼神都会变得格外坚韧。

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做自己喜欢的事时,会格外专注,甚至很多时候会有些偏执,若是不做好,总是誓不罢休。

她三四岁的时候就是如此,常常半夜偷偷去顾宅的药斋偷药吃,吃坏肚子难受了也不哭,会继续找另一味药来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