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得很快,烈九卿坐起来的瞬间,脸色不太好。

抱着温容的枕头,她都不会做噩梦了,像是被他哄着一样,睡得格外好。

只是,现如今她怀里的枕头,和温容的一模一样,但没有他的气息。

她把画意喊进来,桃花眼红通通的,像是被欺负了。

“是不是有人换了我的枕头?”

画意微怔,“是。”

烈九卿不是娇气的人,若是娇气,宫中治瘟疫那几天,每天近十个时辰的忙碌,她怕是撑不住。

更别说和云帝、皇贵妃及几经周旋的费心神。

偏生和温容沾边,她就娇软得一塌糊涂,会很闹别扭、发牢骚,还会像个失去安全感的暴躁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