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幼鱼跟着两名女佣去了衣帽间以后,林纾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儿子一眼,嘴角微动,“好家伙,谁让你半夜溜进鱼儿房间的?”

“天意。”

“我呸,你这孩子…唉,今天办婚宴,鱼儿的凤冠霞帕加起来很重,一直穿着很辛苦的,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她?”

林默无辜地眨了眨眼,“我疼她了。”

林纾:“……”

饶是她的脸皮也厚,但如果和儿子相比,还是甘拜下风。

这臭小子和她这个妈谈论这个事情,丝毫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倒是她这个妈…实在有些聊不下去了。

林纾微微摇了摇头,走到床侧弯腰捡起地上那条被撕破的睡裙,在儿子面前晃了晃,“你就是这么心疼鱼儿的?”

林默眨了眨眼:“这么心疼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