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她第一次来例假。

那天,江暖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受不了了给她妈打电话,而电话那头的江知云只说了句“妈妈会安排助理给你送止痛药”便挂了电话。

“疼吗”如此简单而又常用的两个字,却是她这17年以来,第一次听到。

还是从她最讨厌的人嘴里听到的。

人生,多讽刺。

而仅仅只是因为这单薄的两个字,她好像又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真没出息。

但也不能怪她没出息,实在是宋晚秋说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太温柔。

温柔的如同春日的微风,夏日的清泉,秋日的明月,冬日的暖阳。

太阳刺的眼睛有点酸!江暖倔强地将头转向另一边,颤了颤眼睫,淡漠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