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男人的,比女人的还翘。

与此同时在临城南郊边缘,一幢被岁月遗忘的废弃筒子楼内,曲佳悦的身影孤零零地被囚禁于一间破败不堪的小屋之中。

她的手脚被粗绳紧紧束缚,无助地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条布满污渍的破旧毛巾,粗鲁地塞进了她的口中,仅留给她微弱的喘息空间。

她拼尽全力,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嗫嚅声,如同风中残烛,微弱而绝望。

愤怒与无助交织在她的心头,令她全身剧烈颤抖,却对这无妄之灾束手无策,只能任由愤懑在胸中翻涌,化作无声的抗议。

四周,是斑驳的墙壁与散落的尘埃,它们静静地见证着这一幕,却无动于衷。

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每一秒都漫长而沉重,将曲佳悦推向了更加深渊般的绝望之中。

她之所以会被绑在这,都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她接到了曲继宝的电话,说叶珍芳突然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