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水源,一吻住便不愿意松开。

再勾魂,他都不能对她做什么。

傅西城眼眸越来越深,喉结上下剧烈滚动。

他哑着嗓子,对前面开车的陈漾吩咐:“去医院。”

吩咐完,傅西城把苏听晚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捏着她的下颚,恶狠狠地吻上去。

一路,他虽然不能对苏听晚再做什么,但却没放过她。

每次都是把她吻到几乎窒息才松开。

刚松开,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又继续,如此反复,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折磨谁。

直到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傅西城才松开苏听晚被他吻到红肿不堪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