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一个已经在心底定了她罪的男人,她的辩解只会被他认为是狡辩。

太多次的自取其辱。

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苏听晚身体不舒服,后背靠在门上支撑住自己,气势却没有输,她语气讥讽,“拿不出证据,单凭一句‘除了我还有谁’就想把教唆杀人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程沐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苏听晚,红着眼眶,颤声道:“苏听晚,我真没想到,直到此刻,你还是没有半点悔意!”

“原本,我想,这次珠宝大赛本就是我不对在先,你生气,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样错误的事情。万幸,西城及时赶到,我的糖糖伤得不重。”

说到这里,她无比心疼地看了一眼程若棠。

把一个心疼女儿,却被迫委曲求全的母亲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