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淳不解,“那为何这些年,没听你们说过,我还有个伯父?”

戚母一噎。

似是回答不上来。

却听谢恒笑了声,“自然是因为你爹夺了你伯父的家产,临危受命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换了个说辞,夺人家业罢了。”

戚母脸色难堪了一瞬。

却也无可反驳。

戚父脸黑成了锅底,自己的黑历史,就这么被人扒了出来,他难看至极,“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我这么做为的是戚家,黄口小儿,你懂什么,若不是我,戚家早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