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弦去扶她。

她摇头拒绝,“请道长教我,要如何才能保住这一胎?”

她真的不能再滑胎流产了。

如今夫君纳了妾,她若再没有个一儿半女傍身,往后如何立足?

谢恒抬手,虚虚扶了把,“你起来,我告知你。”

安氏只感觉,谢恒的手似乎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扶起。

谢恒直言道,“你不能留住孩子,问题不在你身上,因在戚家。”

“什么意思?”安氏不明白。“你对你的夫家,了解多少?”谢恒意味深长的问了句。

安氏沉默了会,“戚家是做丝绸生意起家的,女儿嫁的是知府张良大人,你们应该知道了,儿子……也就是我的夫君,他继承了家业,家中关系也算和睦,母慈子孝。”

只有戚父,也就是她的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