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惊讶的说道:“好像很有道理啊!”

司机走了,王赞将白濮给在床上放好,然后空调关小,又在她的身上盖了层毯子,床头放上了一杯水,这才将门给半关上,自己睡到了客房。

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的时候,王赞看着天花板毫无睡意,他总觉得今天自己和白濮之间多了一点什么。

但却说不清道不明的。

王赞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杨巧音了,而对方同样也很久没有再联系他了。

这就像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默契一样。

忽然之间,大家都被忽略了。

第二天早上,白濮醒了过来,揉了揉酸疼的脑袋,然后就看到了身上盖着的被子和床头的水杯就笑了笑。

她从不会低估自己的魅力,但会高看王赞的自制力,这是个很有自律的男人。

还是一碗稀粥和咸菜,两人吃着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什么话,但已经远没有一天之前的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