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声轰鸣,快艇开出码头之后,就迅速的驰骋在了海面上,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们基本就能看到中船的货轮了。

于此同时,庄园里面,马哈迪的房间中,窗帘全都被拉上,门窗紧闭,他盘腿坐在了床上身前放着一个造型很诡异的香炉,此时正在冒着一缕白烟,屋子里面顿时就充斥了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忽然之间,这香炉的几个孔洞里面悄无声息的钻出了几条细长的虫子,然后渐渐的爬在了香炉的四周。

马哈迪的嘴唇轻启,嘴里念叨着晦涩难懂的词语,那些从香炉里爬出来的细长的虫子随即开始爬上了他的身体。

白濮站在门外,背着手,静静的等待着,师兄做法她还是非常放心的,白濮的老师就曾经说过,论天赋的话,马哈迪应该算是马来如今最为拔尖的那一小撮降头师了。

这是个聪明到了极点的女人。

二十六岁的年纪,绝大部分的女人都应该是在商场或者美容院要么就是跟人谈情说爱,而白濮走的路却是恰恰相反的,她把本应该享受着的精致的生活,全都用在了自身和白家的强势发展上了。

片刻后,马哈迪从房中走了出来,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下了”

白濮如释重负。

马哈迪所说的下了,是下了降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