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又是这样一个字,余肆总有种被敷衍的感觉。

教室被一种淡雅却霸道的香味覆盖,余肆舒缓了眉头,往里面走去。

他将肩上背着的书包摔倒自己的桌上,带着兴师问罪的意思。

“江盛,想尝鲜这种东西,怎么不去厕所里吃?反正成分差不多。”

江盛已经习惯余肆的毒舌,浑不在意,“抱歉哈,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来这么早,你以前不都至少上两节课才来吗?”

余肆眼神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