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黛眉梢漫开肆意的笑,好整以暇道:“那丞相怎么突然对孤的后宫之事感兴趣?”

谢予微一贯冷静镇定的外壳破裂。

他自诩能舌战群儒,但唯独对上浅黛,总是被逼得哑口无言。

“臣只是以为,陛下常年后宫空虚,立妃之事不可草率。”他有些干硬地开口。

浅黛歪着头:“你们这些大臣可真难搞,之前往孤床上塞女人,一直进谏让孤纳妃,现在孤好不容易自己主动要纳妃了,你怎么还是不满意?”

谢予微抿唇。

没错,之前宴千代不要女人,反而一直缠着他让他烦不胜烦,如今她要立妃,就证明她不是断袖,他应该高兴才是。

他努力忽略心里酸涩的感觉,低头敛眸:

“陛下说的是,是臣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