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好诗,好诗。”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

“好诗,也是好诗。”

“这一首你肯定没听过,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中秋。今又中秋……”

凉亭中,道士和杜书呆正在耍着酒疯,余振则在自饮自啄,明月洒下,说不出的潇洒与惬意。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好!李兄真是出口成章,若不是方外之人,必然是一代文坛巨匠,”杜书呆喝的朦朦胧胧,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却道故人心易变,却道故人心易变,怎么好像说的是小生,可是小生没有故人啊,李兄台,我有吗?”

“你个书呆,谈恋爱都不会,哪来的什么故人,瞎说,瞎说。”

“也对,”杜书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转头又问:“余兄呢,你有红颜知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