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谢父亲教诲。”

“西军以后,注定还是要交到你们手上的,其实,在收到朝廷调兵的旨意时,为父曾犹豫过。”

说着,钟文道目光在四周扫过,道:

“这北方,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天气,而是这平原坦途。”

“父亲,燕人的骑兵再厉害,也冲不过咱们西军的军寨。”

钟文道瞥了自己儿子一眼,没说什么,但眉宇间,有一抹神伤。

钟天朗则又开口道:

“父亲,想北伐,我们大乾必须供养出自己的骑兵。”

“北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