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龙浅差点在沙发上滑了下去。

她抓着把手,好不容易坐直腰板。

“伺候他们洞房?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证婚人不就是在他们对拜的时候在场就行了吗?还要看洞房吗?

这事,简直不要太离谱!

“这本来就是证婚人要做的事情,你别跟我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袁飞静翻了翻白眼。

“不管怎么说,你和王爷曾经都……唉!当真不介意才好。”

“我介意不介意什么?”龙浅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年代的证婚人是这样的吗?原生记忆里也没有这一段啊?

她窝在沙发里,咬了好一会儿手指头,再次看向袁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