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日头有点大。

于世被晒得眉眼微眯,额头鼻尖都冒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我将伞从窗口伸出,替他撑着。

“他怎么能跟你比,这世界上谁都没法跟你比,你和太子哥哥一样重要。都是我的至亲之人。”

于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肉感极佳的唇角弯起压也压不下的弧度。

笑容在他脸上开了花,不断地向着眼角眉头漫去。

他走在鹅黄色的油纸伞下,一张俊朗坚毅且略带痞气的脸,也被鹅黄色的光映得温柔儒雅了几分。

“我自己来。”

于世伸手欲要将伞拿去,握住伞柄时,长有薄茧的手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

我坐在车里,认真琢磨起自己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