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烧了一桶水,魏驰泡在浴桶里。

长生站在一旁静待吩咐,我则亲自替魏驰搓洗身体。

我低着头,故意避开魏驰的视线。

瑶儿的尸体虽已被抬出去,浴池里的水也被放干,可空气里仍然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挑拨着敏感人的神经。

魏驰虽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眼神,可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周身残留的弑杀之气。

就好像血腥气会激发猛兽的兽性一般,魏驰现在仍极富攻击性。

我倒也不慌,毕竟那些年残酷的训练不是混的,我的过往也不是吃素的。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八岁那年吧。

为了救我的母妃,我亲手杀了那个暴君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