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有些凉,从微敞的衬衫领口灌进来,傅容珩在路灯下,莫名有些燥,看着她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

忽然想起许些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楚今安。

“我感觉,我可能有些醉了。”

他的声音沉哑的厉害,冷风灌入军装和衬衫,也没将热度吹醒。

傅容珩逐字逐句,像对自己说,又好像在对楚今安说,喉结攀上了一层红,由着说话上下滚动,拓下锋利阴影。

一贯薄冰般的声线,也沾染上灼意。

说话时,傅容珩扯了下领口,手指修长分明,眉心微皱,眼眸垂下,似在习惯性的挣脱束缚和喘息。

很显贵,禁欲中竟窥到一丝放纵的蛊惑。

楚今安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心弦好像被人拨弄了下,泛起发酥的麻,怔忪片刻,看着他。

傅容珩很少用可能这个词,他向来杀伐果断,说一不二,除非,他现在连自己的状态都确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