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的学生都很想您,也很希望您可以回来。”

“不管怎么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时教授!”

她跑回了屋子里,阳台空无一人,只余下凄凉清寂的月光,无端显得苍白,仿佛褪了色的油画,残缺的孤品,便被人无情丢弃在过去。

时景年站在阳台,看着她早已看不到的背影。

家里的桌子上,多了两张漫展的票。

那是第二天的事情,纪柠安看到时愣了一下。

父亲在灯光下笑着跟她说,眼角有岁月的皱纹,笑起来满是褶子:“那是景年给你的,你和朋友去看吧。”

她一时失言。

两张漫展的票崭新如初,静静搁放在桌上,被从窗扉溜进来的风悄悄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