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声息也没有。

就像是还没有落幕的戏剧被人强行掐去,连带着心空了一块。

“抱歉,是我冒昧。”直到此时,时景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下来,别吓到她,“但我事先打听过你的消息,你并没有、男友。”

后面两个字,时景年晦涩吐出,中间有很细微的停顿。

“时教授,过去两年多了啊,你凭什么认为我还没有喜欢的人?”纪柠安说,语气亲昵,不是对他的亲昵,“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和阿许相处的很好,远比你要好。”

他的手随着一句又一句话攥紧,指尖泛白,指骨绷出有些骇人的森冷,甚至在抖。

栏杆细小的木刺也会尖锐的扎破指尖,不是波涛汹涌的疼痛,而是一寸寸蔓延上的,让人后知后觉的窒息。

殷红的血滴落在栏杆上,时景年毫无察觉,望着她。

而她眼中好像再无当年炽热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