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冰冷桌沿的腰身盈盈一握,柔软清腻,白衫清冷又单薄,三千青丝铺下来,那人主动缠着他的颈,点头,尾音甜腻:“嗯……”

颈项、腰肢、手腕、脚踝。

一切的一切白皙又纤瘦,稍微用力就会折断,透着清冷伶仃的破碎。

“孟棠安,本侯说错话了。”谢洵哑声,似笑非笑。

“什么话?”

“我确实,会被欲望左右。”

比如他看到孟棠安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撕碎她。

“徐北侯会被棠安左右吗?”孟棠安娇笑,声音婉转,勾人心魄。

“那要看,棠棠今晚会哭多久。”

月上中天,雪腻手腕无力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