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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来了?”
方凌一愣,问道:“前辈,您说什么?”
然而没有得到回应,只是下一刻,方凌眉头一皱,停下身形,看着面前那道紫色倩影,眼中也是略带复杂之色。
面前之人,赫然正是皇甫幽若。
复杂化作凛然杀意,方凌手握战戟,漠然道:
“皇甫长老等候在此,是为了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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