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兵”,许国兵一笑,“项少爷,久仰……”

“我是许家的敌人,秦岭俱乐部不欢迎我,是吧?”,我问。

“是啊,不好意思……”

“那如果我坚持跟着去呢?”

“项少爷最好不要这样……”,他劝我,“我知道少爷神通广大,可您再有本事,您也是一个人,不是么?——就算您能调巴蜀贺家,可那又怎么样?梁家,朱家,姚家,宋家……哦对了,还有陆家……您的亲朋故旧这么多,您照顾的过来么?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笑了,“你敢威胁我?”

“哪里……”,他笑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人啊,本事再大也有软肋……尤其项少爷是个好人,越是好人,软肋就越多,不是么?”

在他说话的同时,我的魔眼早已锁定了他的位置。

此刻他人在上海,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给我打电话。而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干瘦的老道士。老道士的身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徒弟,男的三十来岁,抱着宝剑,一脸肃穆;女的二十出头,端着手里的镜子,正在看着千里之外的我们。

在她的镜子里,机舱里的我正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