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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足够疯了，但和顾长歌相比真的什么都不是啊。
如果真的成功了，虽然是挽救了左门长的性命，但也意味着，他身上怀着无上神技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了。
要承担近乎天下人的追杀，而且是不死不休也说不定。
三一和龙虎、全真联手，估计都保不住顾长歌。
“长歌，比我还混不吝呢，师傅，您看……”
张之维看向张静清，摊了摊手。
他虽然也闯祸，但可没有顾长歌这么疯。
“……”
张静清也有些无奈。
这话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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