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头滚烫,她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手腕被人按着,动弹不了。

总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像是在现实中,又像是在梦中。

现实与梦,她有些分不清。

就像是刚刚,她做了一个很长又很甜的梦,就有点不愿意醒来。

“难受”她低声呢喃。

容锦承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这么烫,不难受才怪,也怨不得别人,自己作死。”

他不是没过高烧,五岁前,乡下条件不好,他经常烧,而且没有太好的药来治。

那时候妈会用土方法给他降温。

虽然土方法治疗效果不算太好,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难受的时候就钻到妈妈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