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安珞站住脚,回首望向绿枝一眼,又越过绿枝,望向院外那些女子所在的方向,“……他们不来、只是因为他们不想来罢了,又哪有什么别的原因。”

绿枝听闻此言微微一滞,只觉心中苦闷无比,呆站在了原地。

安珞见绿枝如此、也没再说些什么,便自己先回了屋中。

她不知道怎么劝,也不知道自己能劝些什么。

这世间有如樊夫人之人,为了女儿能付出一切,也有如那些未曾出现之人,什么血脉亲情,在他们心中抵不过自己面皮一张。

少顷之后,她听到院中脚步声微微响动,绿枝又出了院子,去了那些女子所在的方向。

此时天色渐晚,屋中光线也渐渐退去,安珞也懒得去点灯,就这样在桌边枯坐了半晌,待到她再缓过神时,才发现屋中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算着时间,那些重症的女子也到了时间该用第二遍汤药了,安珞这才从桌边站起、走出屋门。

即便如今天色已黑,但时仁堂毕竟乃是医馆,若真有急患,通宵达旦也是有的,是以此时各处、依旧人来人往,喧闹如昼。

安珞方才出了院子,却又正遇上了来此处寻她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