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等待的时间不长,手脚麻利的黄莺只用了十多分钟,就上了两道炒素,三个荤菜。然后她从碗橱里取出一壶五斤容量的散装白酒,里面装了约小半壶。

“打招呼,我家里没有好的瓶装酒。这个散装酒我虽然没有喝过,但是据老公说质量不错,是光头酒,他在家里有时会喝上一两盅。”

何强客气道:“就是我俩吃饭,吃什么酒?直接盛饭吧。”

黄莺有点手足无措地说:“何书记,你是不是嫌这个酒差?要不我到附近小店里去买两瓶好酒?”

何强大度地摆了摆手:“算了,我哪有那么多穷讲究?就少来点这散装酒吧。你要是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黄莺羞涩地说:“一个人怎么喝酒?俗话说,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我陪你喝,不过,我只能象征性地喝一点。”

何强笑道:“这个自然,喝酒随便,不喝醉最好。”

黄莺给何强和自己分别斟满一小盅白酒,然后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向他敬了一杯酒,感谢他的帮忙。之后,两人便是她喝一盅,他喝三盅。他看到她脸红了,就她一盅,他五盅,最后两人一鼓作气喝下了一斤多白酒,将壶中酒喝光了。

这个散装白酒,初入口时,何强觉得口感微甜,度数四十上下,不算高度烈酒。但是几盅下去之后,腹部暖洋洋的,感觉很是舒服,原本他只想浅尝辄止,不料喝得嘴滑,黄莺又不停地劝酒,不知不觉地就多喝了几杯,连带着黄莺也喝得有点多了。

等到何强感觉酒有点多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全身开始像火烤一般热了起来。他再看黄莺,她的脸色红得能滴出血来,甚至热得都脱下了外套,只穿着羊毛衫。Ъiqiku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