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奴婢并非抗命,只是……”

长乐公主见她如此惶恐,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严厉:

“只是什么?”

月婵薄唇紧抿,低声解释道:

“只是……昨晚秦郡公醉酒,一直在酣睡,奴婢唯恐打扰郡公休息,这才”

“……这才未敢贸然侍奉。”

“而今早秦郡公醒来,得知奴婢被皇后娘娘赐予他后,也一直恪守礼仪,未曾有任何逾矩之举。”

长乐公主闻言,脸色稍霁,缓缓道:

“这么说来,你与明郎之间,并未发生什么?”

月婵点头如捣蒜,眼中满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