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跑累了,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棵树下休息。

兵学院一大早就需要跑五里路,这对自己来说着实是个挑战。

“你就是于谦?”

一个少年走了过来,额头上冒着微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于谦侧头看去,只见来的少年竟与自己年纪相当,额头宽阔,剑眉星眸,面色红润,手持一柄长剑,透着一股子富贵之气,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竟让自己有了一些紧张。

强压心头莫名的情绪,于谦见其穿着国子监儒袍,便行礼道:“在下于谦,不知如何称呼?”

“孤,姑且叫我年七百。”

朱文奎想了想,父皇游走地方时化名年六百,自己接续上,叫年七百貌似也挺好。

“年兄。”

于谦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