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苏三岁又犯幼稚病了!

我头疼的扶额,只觉得心好累。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持续,很急切的样子。

估计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就怕柳宴一时莽撞,直接把我出租房的门给拆了。

没办法,只能软声软语的跟苏清渊说好话。

“没让你迁就他,他毕竟是客人,我们衣衫不整的被他看见毕竟不大好嘛!”

“难道你不穿,我也不穿,我俩就这么让一个外人看着?”

苏清渊听我这么一分析,大概是觉得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