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地步,王珩远就算是不想承认都不行了。

“是,那是我的亲笔信,贾馥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这些事都是我和父亲一起谋划的。

我家兄长并不知情,他也没有参与进来。

是我看不过褚黎不仅是坔山书院的山长,他在读书人中的威望地位也越来越高。

我们王家本是书香门第,一直以来都是受读书人推崇的。

他褚黎一个不得名师指教又没多大背景的人凭什么替代我往家在读书人中的地位。

所以我做下了这些事,除了褚家,王家的地位就无人可及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你王家自己不好好做学问,子孙品行也不好,褚黎他一届只知教书做学问的教书先生可没想过替代你王家的地位。

王家能走带今天,不过是你们自己从根子上腐烂了的缘故。

是,以前王家是威望不错,可是你们后来不用心做学问也不用心教育后代,一心只想爬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