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能是什么?我儿子没做犯法的事情,难道你们还要屈打成招?还有周北倾,她做了什么我并不清楚,她有父母家人,她家人都管不了她,我一个婆婆能管她?”wwω.ЪiqíΚù.ИěT

冯玲笑笑:“她可是帮着你儿子害人,为了拿下对方实验室的数据,给人家下毒,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你儿子还能跑了吗?”

朱母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们没干。”

冯玲摇头:“到现在,我已经不是跟你来确定这件事是不是周北倾干的,而是来告诉你一声,你愿意让他们减轻罪行,那就要想办法去帮助他们,你在这里咬牙什么都不说,一点用都没有。最后,你的儿子会在里面出不来,周北倾这辈子也完了,你是到了这个年纪无所畏惧,可是你想过你的孙子吗?”

“朱文亮还不到十五岁,他以后的人生怎么办?如果父母都判了重刑,他这一辈子也算是完了,你忍心吗?”

朱母心尖一颤,提到朱文亮,还真是她的软肋。

冯玲见朱母表情有了变化,按照周时勋的交待,继续追问着:“你真的希望朱文亮这辈子活在阴影下?我们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且在没有闹出人命的情况下,都可以从轻处理,这个药一旦产生了严重后果,闹出了人命,那等待他们的必将是重刑。”

朱母抬头看着冯玲,好一阵才有些艰难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冯玲举了举手里的药瓶:“解药在哪儿?我想知道这个药有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