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快到学校时,盛安宁才小声说道:“长锁,等有时间了,我们也去看看陆长风牺牲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把他带回来。”

周时勋速度放慢了一下,又踩着脚蹬,很稳健地朝前骑车:“不用,他可能会喜欢留在那边。”

盛安宁微微叹口气,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这个冬天出了很多事情,都是不好的事情,朱珠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现在又是陆长风。”

“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最近一直在下雪,爸妈都说,京市很多年没有下这么多雪了,今天你回来,天才有了放晴的意思。”

“我哥又去南方了,我猜他肯定会去港城,他这人就是这样,从来就是死鸭子嘴硬,最后害了自己吧,他现在肯定肠子都悔青了。”

“还有,朝阳,我就是心疼朝阳。”

也不管周时勋有没有听见,盛安宁一直碎碎念念地说着,把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包括孩子,还有裴夫人怀疑墨墨有病。

以及她要跟裴老学习。

甚至连家里冬储白菜,今年买得多也说了:“因为今年家里人多,白菜票原本是不够的,后来小晚把她的票也给了我们。红云姑姑做了很多辣白菜。”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