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叔叔,你也会大象棋吗?”

霍临远没有回答,半垂双眸看向他,神情冷淡,透着股淡淡的厌恶。

转回脸,程栀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抹厌恶,刺痛了她。

她立即抱着孩子起身,轻声叮嘱他:“宝宝,不可以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妈妈之前不是教过你?”

“可是妈妈……”程望不太明白的偏过脑袋。

明明怪叔叔都帮他换过衣服,看过他光屁屁了啊……

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重新把霍临远归位到陌生人一列。

程栀缓步离开。

程望趴在她的肩头,望着越来越远的棋盘,和棋盘边的男人,慢慢皱起了小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