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裹着浴袍出来,隐约听见最后一句。

霍太太吗?

以前也有人这么叫过她。

那时候满心羞涩雀跃,内心充斥期待。

此刻,却只觉得讽刺。

剩下的就是冷。

穿心的恶寒。

“笑什么?”霍临远冰凉的声音忽然响起,像硬币落进铁盒子里。

程栀一惊,回神时凝固的神情,比哭还难看。

“没有,就是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