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哭过了啊?”赵阿姨走出门口,压低声音,轻轻摸了摸她的手。

一片冰凉。

冲她摇了摇头,程栀回握她粗糙,但温暖的手。

赵阿姨一直对她很好。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

程栀边说,边和往里走。

而才进玄关,就听客厅传来带着鼻音的、撒娇似的抱怨。

“临远哥哥!你怎么能那样和我爸爸说我呢,我快要伤心死了!”

程栀换鞋的手一顿,眼底流露出几分嘲讽。

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次程灵珊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