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叔是去求你了吗?

他公司还做不做的下去?

是不是又受到了侮辱?

问题卡在心口,像几根鱼刺。

程栀艰难咽下,又讨好似的伸手去搂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要提他好不好?”

她总解释不清,但现在,至少知道什么样的回应,可以不触怒他。

沉默一会儿,霍临远跪直上身脱下浴袍,肌肉紧实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细汗,暖光一照,像涂了一层蜜蜡。

程栀眼神游移,不看他。

欣赏,羞涩之类的情绪,她心底还是会有。

可她不允许自己有,表面看起来,就只剩逃避一样的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