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她就看到了程栀。

而她心里的不爽,在看清对方身上穿的旗袍时,达到顶点。

——她身上的礼服是缠着霍临远送的。

而她当时看重的,是程栀身上这件。

“你为什么在这里?是等着酒会结束去刷马桶,还是学站街女,等着随时伺候男人?”

对于这些侮辱性的言论,程栀已经麻木。

她冷眼看着她,片刻后转身准备换个地方。

不少人在看这边,她根骨里的修养,不允许她当众失态。

可程灵珊如何会善罢甘休?

刚走一步,程栀就察觉旗袍下摆忽然一沉,腰际也攀上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