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在这里和那些恶心的男人虚与委蛇,也好过被他圈养折磨,失去所有自由。

留下,她才能有更多的机会,继续调查当年的事情。

霍临远眸色阴鸷,觉得自己前一刻升起的不忍,可笑透顶。

“原来你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他嗤笑。

程栀咬牙,更紧地抱住自己,“你觉得是,就是。”

劈手砸下花洒,霍临远在温热的水花中冷然转身。

出门前,留下一句:“伺候男人太便宜你了,以后会所内所有的清洁任务,都归你。”

程栀没有抬头。

她没有置噱的余地。

而他离开后,她终于可以不再忍耐,过去抱着马桶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