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说之人,你们想必晓得,他就是臻道书院的郑南山,四川省乡试解元,是在下的师兄,”刘一刀悠然说道。

“南山先生不是教书先生吗?他还会岐黄之术?通晓医道,他的医术比刘先生如何?”黄元玉好奇问道。

“郑南山,郑逸先生,四川省乡试解元,却不愿做官的教书先生,原来是个隐士神医,四川真是卧虎藏龙之地呀!”班图不由大为惊奇,喃喃道。

“各位大人,天已过午,潘公子的病症虽属凶险,可也并非仓促草就医治,我这儿备下粗茶淡饭,待我饭后治疗完手头病人,明日就带诸位拜望我师兄如何?”刘一刀客气对潘越和黄元玉说。

潘越面带难色,恨不得马上去臻道书院寻那郑毅先生,但话却始终无法出口,看那刘一刀也是得罪不得,不由得看了一下太医黄元玉,想让黄元玉以同道身份催促一下。

谁知那太医却是个医痴,张口说道:“刘先生医道不凡,潘公子蛊毒发作已被我施法压制,不会猝发;上午的几个病人,病情虽非要命,但也非寻常,医者父母心,也片刻耽误不得,刘先生下午施展回春妙手,不知黄某能否学习观摩?”黄太医知观看同道治病救人实属不便,自觉所求过分。

“黄太医乃属杏林同道高手,能得你指教,实属难得,各位请到后院用过乡野粗饭,”刘一刀随后带诸人到后院一静室用饭。

菜是简单的,不过是麻婆豆腐、砂锅罐罐鸡、水煮江团鱼、豆花饭,上了一些竹筒,黄太医不免好奇,原来是青竹筒装了白米,蒸煮而就,米饭盛在碗里,散发出淡淡的竹子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