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话,温故渊又说了,“虽然才娶了她一个月,可对我来说,每一日都漫长的像好几个春秋。筆趣庫

她的那些奢靡的习惯,喝茶只喝太平猴魁,穿衣只要蜀锦,还不包括她头上的珠钗……就连她身边的丫鬟,穿的都是我跟我娘一辈子都不敢想的绫罗绸缎。

而我跟我娘……

小鱼,她那眼高于顶的气势,经常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甚至她都没有给我娘基本的尊重。

过门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早上卯时给自己的婆婆请安,偏只装腔作势起了三天,就叫我被外头那些人议论,说我摆谱。

你都不知道把她那些坏习惯纠正过来,我跟我娘费了多大的力气。

若非我娘勤俭持家,勒令她将一部分下人发卖出去,又把她的私房捏在了手里,恐怕这宅子里,连我跟我娘半点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作为她的相公,我住在她陪嫁的宅子里,看起来好像风光无限,可外头谁不嘲笑我,他们议论我就好像议论那种只能以色侍人的面首。